了脑袋。
她解开他的围巾,揭开保鲜盒的盖子后把勺子放在了他手里,慈爱道:“先把这个吃了,说不定你吃饱爷爷也醒了,到时候你爸爸也来了呢?安安,不吃会饿肚子的,饿了会有力气守在爷爷身边吗?”
叶睿安很认真的想了想,觉得她说的有理后他埋头吃了起来,吃了几个后又抬头看他,完全不顾自己嘴边地汤汁:“妈妈,我爸爸知道爷爷生病了吗?”
她递给他一张纸巾,随后在他旁边坐了下来,单手低着膝盖上撑着脸颊,歪着脑袋看向他,说:“他还不知道。”
季长宁给蚊子打了电话,蚊子像是刚睡醒似的,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,她把叶鸿涛住院的事告诉了他,并问道:“知道叶思源哪里去了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一阵碰撞声后,蚊子的声音高了起来,“哪家医院,我马上过去。”
季长宁把医院名字告诉他后就把电话挂了,给叶思源又去了几个电话,依旧是无人接听。
蚊子飞车赶过来,等不到电梯,他一口气从楼下跑了上来,站在病房门口,双手撑着膝盖重重地喘着气时,病房的门从里面开了,他抬头看了站在门内的人一眼,而后无力地挥着手,气息不稳:“这鬼天气,路上都堵死了,我好几次都差那么一点就要亲前面的屁股。老爷子怎么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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