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柔安抚它,不过片刻功夫,赤骥竟然就安静了下来。
那几个骑师都呆住了,一人道:“这小祖宗向来只服七少,竟然还有能制住它的?”
穆靖川也是由惊到急,又由急到惊,他走到马前,赤骥已经咴儿咴儿地叫着,快活地用脑袋蹭他的手,他笑骂:
“还来讨好卖乖,你差点伤了我的贵客。”
漪澜轻轻巧巧地跃下马:“我想赤骥刚才只是要找我玩耍,并非冲撞我。”
果不其然,只见赤骥把脑袋凑了过来,不仅蹭漪澜的手,还想蹭漪澜的脸。
漪澜被它蹭得痒痒的,一面闪避,一面抬手抱住它的脖子,只觉那湿润的吐息直往脸上身上钻,不禁笑着娇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