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高高在上,就像他现在这样从容不迫地端坐着:
俞先生,元绣是我的妻子,如果你再来纠缠她,我不会对你客气。
呵俞怀季冷笑起来。
他以为自己已经不恨了,他回到俞家,回到金陵,他出洋留学,周游列国,他的生命中多了形形色色五光十色的风景,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只能攥着一块糖巴住不放的穷小子,他以为,自己已经不恨那个女人了。
可是当他在刘家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,只是见到那张脸,一瞬间他连手都在抖。
他淡然地和人说着话,品茗赏画,谈笑自若,但那时候他就决定,他要把她弄到手。
嗯,嗯唔
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,美人儿的玉体被他随意摆弄着,只见她的娇穴一口一口吮着他,口中呢喃:
水水
俞怀季便俯身将自己的口津渡了进去,但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,口中干渴不已,连昏迷也在哼着要水。他便抱她下床,走到桌前。
摸一摸茶壶中的水,却已是冰冷。他顿了顿,自己将茶喝进口中,用口腔温热了,再一口一口喂给她。她乖巧地依偎在他怀中,小脸红扑扑的那样可爱,俞怀季怔忪了一下,几乎想给自己一耳光。
他噗一下拔出肉棒,随手披了件浴袍,走到露台上抽烟。
夜色已沉,一颗一颗的星子如钻石点缀在丝绒上。他记得他离开越兴的那天,也是这样一个夜晚,他发誓不会回头,他告诉自己要把她彻底忘了
他想他最恨的不是当年她为什么那样绝情,而是他为什么,就是忘不掉她。
一连几天,俞怀季都没有回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