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竟然用那种脏东西玷污我,我的
哦?俞怀季施施然拍了拍手,叶太太知道那是什么?
他挑起她的下巴,唇畔笑意温柔:
是叶先生教你的,还是你这样一位良家女子、为夫守节的贞夫,竟会认识窑子里给妓女用的春药呢。
元绣连连发起了抖,也不知是气,还是因为她已无法控制身体。
这可是最烈的春药,专门用来调教那些不听话的窑姐儿的。
我原没打算用在你身上,谁教你总惹我生气。
抬起手,他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衣纽。
沙发上不着寸缕的妖娆美妇用手揉起了自己圆大的奶子,她一身接一声地吟哦着,满脸潮红,香舌连吐,腿间的媚穴滋滋流着水把沙发垫子都打湿了。
俞怀季却不紧不慢,取下袖扣扔在地上,他露出的腰胯腰腹紧实有力,美人儿痴痴看着,仿佛被他蛊惑了一般。
嗯,要要
腿心的瘙痒教人痛苦不堪,元绣从来没觉得那样空虚,那样难耐恨不得立刻有根棍子捅进来插死她,什么棍子都好,只要够粗,够硬!
我要啊哈要
情不自禁将手指插入进去,可那样纤细的东西如何能满足她发情的淫洞?反倒因为一只乳球受到冷落,教美人儿愈发焦躁起来。
终于,她抬头朝俞怀季乞求:
给我
他随手除下裤子,长腿一迈,站在她面前:
要什么,嗯?
我,我
她急得快哭了,眼泪汪汪地看他,这般梨花带雨的娇媚模样无人可以抵挡,他却只是柔声道:
乖,不说清楚,我可不会给你。
可是,我
可是她怎么能说出口呢?她的尊严,她的底线,只要那个淫邪的词语一出口,便轰然无存。
要骂就骂俞三,不关我事【跑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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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绣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在靠什么坚持,烈性的春药飞快席卷她全身,她不止嫩?吗?痒、奶子瘙痒,浑身上下连手指尖都恨不得能有男人来玩弄,此时她就是一头发情的雌兽,所有的理性在本能面前都不值一提。
看来你不想要。俞怀季微微挑眉。
他脸上露出些许遗憾,将身一退,便离开了沙发。
不不可以美人儿急切地张阖着唇瓣,想叫却叫不出来。
大肉棒,不能把大肉棒拿走好痒,她真的好痒她要肉棒她想被男人?H死
反正已经被他奸了,不就是再奸一次吗不就是求他用鸡巴狠狠搞她吗
她以前也向他求过欢,他早就瞧见她在发情了她本来就该被他?H的!
思绪混乱间,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绷断了,美人儿不顾廉耻地央求起来:
绣绣想要,别走,给我啊哈,把大鸡巴给绣绣
痒死了求你,插死我罢用你的鸡巴捅死我捅烂绣绣的骚?掳。“」?慢点,嗯嗯好,好深真的被插穿了
刹那之间,激烈的肉体交合声已响彻整间书房。
美人儿被顶弄得两只圆乳不停上下抛飞,一头青丝凌乱披下,那嗯嗯啊啊的媚叫声直勾得人魂儿都快没了。
空虚终于被填满,她的淫穴就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将肉棒吸得越来越紧、越来越深,但又因为那大家伙实在太过粗壮,花心本能排斥着异物想将它往外挤
这样一吸一挤间,欲龙被裹得密不透风,如同千万张小嘴齐齐吸绞,俞怀季爽得都呻吟了出来。他一把抓起她的长腿环在腰间,胯部前送,腹肌撞得面前的娇嫩腿缝啪啪作响。
眼见那一片雪白粉嫩已然被干成了淫靡不堪的嫣红,淫水打湿了他粗硬的耻毛粘在二人相连的性器间,他声音又沉又哑,却还含着笑:
怎么,刚才你不是死也不肯叫吗?
听听你的声音多骚,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