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这样小,怎么欲望就如此强烈,难道是外头有人把她给带坏了?
一面又只能独守着这个秘密,每晚入睡前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套弄肉棒,越想,那别样的禁忌与刺激便愈发强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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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他还只是偶尔做一些那种不堪的春梦,如今却是夜夜在梦中与她颠鸾倒凤,用各种各样淫邪的手段侵犯她。
往往早晨醒来,他胯间都一片湿粘,有时候阳具还翘得老高,一整夜都不曾消肿。
他直觉事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,无论如何,自己得和幼筠好好谈一谈。他也学过西方的教育学理论,幼筠这个年纪,正需要做上人的耐心引导。
原本凌弈深打算趁着星期天两人都在家,头一天晚上他回来时,因见幼筠卧房的门缝底下透出灯光,便敲了敲门,想叫她早点睡。
那门却一碰就开了,满室之中,有一种奇异又香甜的味道。
只见少女双手撑在窗台上,浑身上下一丝不挂。睡衣小裤被随意扔在地上,她圆鼓鼓的臀儿朝后高高撅起,一只小手穿过腿间探到股缝里,却是将那湿淋淋的花唇扒开,竟然把手指插进了穴口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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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嗯哈
她显然十分投入,根本没注意到门已经开了。
纤指搅弄着大量丰沛淫液,她两只雪乳随着胴体的晃动也一摇一荡,满面潮红,脸上的神情沉迷之中却又带着焦急:
不够啊啊,不够
怎么?吕锘故呛醚靼∫?棍子,唔要粗粗的棍子
这样呻吟着,她噗的一声将纤指拔出来,小手探向另一边,凌弈深定睛一看,桌上竟然搁着一根乌黑的假阳具。
这东西她从哪里来的?!果然是有人把她教坏了,难道是齐彦之那混小子?
他脑中下意识闪过这个念头,就看到少女抓起假阳具,直接往自己穴里捅去。
虽说她现在已经湿透了,但那棍子比他的肉棒也细不了多少,她如此胡来,如何使得?凌弈深不禁脱口叫道:
筠儿!
她一颤,假阳具砰一声落在了地上。小人儿慌慌张张回过头,满脸都是要哭出来的表情:
舅,舅舅
齐五公子:???天降大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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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毒入骨(H)
果然,舅舅忍不住了。
她就知道舅舅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乱来的,她处心积虑演了十来天的戏,终于演到了最高潮的时候。
幼筠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得逞笑意,但她转过身去时,脸上已全都是慌乱之色,只差要哭出来。
下一刻,她又克制不住地媚吟出声,当着男人的面,小手又朝腿间探去,揉弄她充血得厉害的淫核:
好痒啊哈,筠儿,筠儿真的好难受呜呜,舅舅
凌弈深这才发现她状态十分古怪,忙上前去一摸她前额,滚烫得惊人。再看她这副春情盎然的模样,绝不单单只是她自己情动了,他心头一动:
齐老五又哄你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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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,啊我不知道,不知道怎么回事嗯!啊哈
她断断续续地,半晌才把事情说清楚。
原来自从那次误中春药后,幼筠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奇怪的变化。
她经常半夜醒过来,只觉燥热干渴,一开始还能靠喝凉水缓解,后来却是越发难耐,忍不住在床上磨蹭。
她因着那次和凌弈深的亲热,也学会了如何释放欲望,凌弈深第一次撞破她自渎,就是因为她实在忍不住,才会偷偷躲着揉?隆?
但是这种状况越来越严重。
起初她还能自己用手泄出来,越往后,燥热来得越频繁,她需要揉?碌氖奔湟苍嚼丛匠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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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得不到彻底满足,她只能经常在无人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