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,儿大避母,女大避父,昨晚是事急从权,我总不能让旁人来帮你,只能出此下策。
但我对你没有邪念,那齐彦之呢?旁人呢?日后你行事当更加谨慎,不是每次我恰好都在,都能护着你。
如此一番话委实是强词夺理,但凌弈深知道幼筠向来是极信任自己的,他说的话,她没有一字不听。
况且她纯净懵懂,又不通男女之事。待有朝一日她明白了,就会发现他哪里对她没有丝毫邪念?他根本就是个道貌岸然之徒。
眼下她也只好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,权当答应,一扭身子便回房了。凌弈深暗中舒了口气,心绪却是复杂难言,按铃叫了听差过来:
齐先生走了没有?
日后若他再来,不许他进门,直接送客。
他吩咐完便去书房处理公事,这里幼筠进屋,阿香上来道:
大小姐,要不要伺候您洗漱?
幼筠道:我再躺会子,你出去罢。
阿香答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,她原是坐在床边的,此时霍然起身,快步走到穿衣镜旁,将镜框子一摸,便现出一扇门来。
这里原是凌弈深为她开辟的一个小小画室,供她平日消遣所用,若无她准允,谁都不许进去。
幼筠将门掩好,又把墙上的电门一扭,霎时灯光大亮。
只见这屋子的正中摆着一组沙发,有桌有椅,还有好几个画架,又有各式颜料纸笔,有用来画国画的,也有画西洋画儿的。
幼筠的中西画艺都是由凌弈深亲手所授,不过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这屋子的四面墙上,挂着大大小小快有百来幅画,有素描,有工笔,有油彩
而每一幅画的主角,都是他。
伪君子!不要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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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娇少女(H)
病娇少女(H)
画中的凌弈深或侧身而坐,或正面而立,或支颐沉吟,或埋首书卷
直到这里,一切都还算正常。但是越往屋子的深处走,画中之人便渐渐由单独一个他变为了他和另一个少女。
他与那少女并肩而立,他与那少女携手同行,他与那少女亲密依偎,他与那少女缠绵拥吻。
舅舅幼筠的脸上露出一抹痴痴柔笑。
这画中少女自然便是她,从屋子的中间开始,普通的人物画已然变成了淫秽不堪的春宫图。
她用各种各样的笔触描绘出她想象中与舅舅交合的光景
有男人覆于她身上插干她的小穴,有她坐在他腰间主动吞吐他的肉棒,有他们二人双双赤裸亲吻彼此的身体,也有她张开美腿看他舔吃自己私处,脸上还露出迷醉又快乐的笑容
这般或站或坐、或跪或立无数眼花缭乱的姿势配合上五花八门的场景,只是站在这里,便教人不由地浑身发热、面红耳赤。
少女走到一幅画前,这画是西洋画法,画中主角依旧是她和凌弈深,画的却是她跪在男人胯间,小手捧着他的性器贪婪舔吻的情形。
终于吃到舅舅的精液了呢。她轻抚着画中人清俊的侧脸呢喃道。
但是只吃了一口,好不甘心好想把舅舅的鸡巴都吃进嘴里啊,要是能像画里这样就好了,能让舅舅永远都属于我就好了
好想舅舅狠狠地干我,嗯,舅舅为什么不插筠儿的小骚?拢?为什么不干进去不把精液喂给筠儿,不搞大筠儿的肚子
她将纤手探进腿间,睡衣底下一丝不挂,直接剥开花唇揉搓起自己发痒的穴口。
嗯,想舅舅的肉棒了好大好粗
终于看见舅舅的鸡巴长什么样了什么时候才来?H筠儿啊舅舅,筠儿要忍不住了
就这样一边浪吟着,她一边回想昨晚的欢爱,小脸上的笑容愈发痴迷。
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春药,那杯柠檬水里什么都没加,她中药是假,和齐彦之交好当然也是假,那个倒霉的齐五公子,只是她用来勾引舅舅的工具罢了。
从十二岁那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