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的都有。

若去外面找,还不一定能找到这么齐全的呢!

新酒楼的地方已经挑好了,徐莺儿当下就把人带了回去,先预支了第一个月的薪酬给人发了,才领着人忙忙碌碌地筹备起来。

傍晚林西柳回到家时,和徐辞言说了这事,面上止不住地笑。

“莺儿有了出息,若是过几年鹤哥儿也能考个功名回来,我日后若是去了,也有脸见你爹了。”林西柳笑着开口。

“娘胡说什么呢,不吉利,”徐辞言笑意柔和,“至于鹤弟,我会好好盯着的。”

徐鹤这孩子,也是该准备准备下场一试了。

他和林娘子闲话家常了几句,就收拾好东西去白家,一进门就见冯夫人在教白洵念书,眉间有些愁色,见他来了方才笑开。

“师娘,”徐辞言打招呼,冯夫人朝内室一指,掩嘴笑道,“辞言来了,去书房吧,你夫子在那等你呢。”

徐辞言捏了捏白洵的脸蛋,才迈步往里去,他见着白巍,先把唐焕的信递给夫子。

“见着你师伯了,”白巍放下毛笔,笑容和善,“那老菜皮没忘记给我徒弟见面礼吧?”

徐辞言有些哭笑不得,“夫子,你这说的……”

白巍和唐焕当真是亲师兄弟,才敢这么打趣人家。

他把玉佩取出放到书案上,“这是师伯给的玉。”

白巍探头来一看,“君子尚玉,你师伯倒是想得周到。”

“收着吧,日后和别的读书人出去交际,连块玉都没有,面上也不好看。”

说到这,他面上有几分戚戚,“哎,为师那以前也有块顶好的玉,还是……给的。”

提到那人的时候,白巍含糊不清,徐辞言心底知道,除了当今皇帝,还能有谁。

白巍不说,他也不提,两人默契地忽略了这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