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呢。

一想到这,滕明喻心底有些疲累,说到底,除了父亲,他这一房从兄长到滕明喻自己都未出仕,说话的分量不够。

“徐家那小子回去了?”滕洪辉提笔写字,看不出面上的神色。

“今早就回去了,”滕明喻叹息一声,“出了这种事,我们也不好执意留人家。”

“只是可惜他妹妹受了这般委屈。”

滕明喻心底不虞,那江端玉实在是太过荒谬了,一口话说得比街边的混混还不如!

那些脏字,真是听着都让人作呕!

真不知道江家怎么教的孩子!

“受委屈?”滕洪辉摇摇头好笑,“你以为徐辞言就是被人打碎牙了还和血吞的性子吗?”

“今日晌午的时候,江家那小子被人发现昏迷在巷子里,满身狼藉,嘴里一直叫疼,偏还连个伤痕都验不出来。”

“并且……”滕洪辉表情意味深长,“我听大夫说,那江家小子下半辈子,怕是不能了。”

“不能?”滕明喻一愣,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