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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丈夫和儿子感情好,她自然是高兴的。

“你父亲写得一手好字,既他愿意亲自教你,你可要用心好好学。”望着端坐长条矮案后面的幼童,姚品娴笑着告诫。

“孩儿明白。”康安又回一句后,便继续埋头认真干活。

姚品娴不想打搅儿子的用功,便不再和他说话。她目光从长案后收回,落在了跟前男人身上。

此刻跟前的男人,一袭素色直缀圆领长袍,褪了军甲换上身素雅的常服后,人倒显得温和不少。只不过,他那多年在军中淬炼出来的冷冽气度,却是不会轻易因一套衣裳而改变。姚品娴自不会认为他此刻真当就如他身上所着素袍一般温文尔雅,他的厉害,她心中再是清楚不过。

对这个丈夫,姚品娴心中有喜欢,但更多的,还是敬重和畏惧。

不过想到昨夜的荒唐和毫无节制,姚品娴纵是再想掩饰,双颊悄悄爬上的红晕却是骗不了人。

于是再一次的,素来八面玲珑的她,嘴又笨了起来。

有满肚子话要说,但一时又不知要从何说起。

他们之间,说来已是五年夫妻,但真的太陌生了。

朱佑平居高临下,将面前之人神色尽收眼底后,他默了下,似乎这才想起昨夜夫妇二人春风一度的事。又望了人一眼,昨夜荒唐立刻尽显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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