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呵。”徐辞言冷笑一声,扛着大刀走错路,当他傻子呢。
滕夫人抱着珠儿也出来了,小姑娘看见正中间一个男的,瞳孔一缩,一下叫了出来,“娘,就是他!”
“就是他把我拐走的!”
她哭得伤心,一双手死死抱着滕夫人,“他们还不给我饭吃,还打我,还说要把我卖去给人家当小娘!”
珠儿还小,被养得单纯,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小娘,此刻只是单纯地复述了一下。
滕明喻却脸色巨变,死咬着牙开口,“帮他们全部捆起来,先卸掉一条腿,给我吊着命别死了!”
一时间,院内惨叫连连,远处的山路忽然亮起火光,徐辞言远远望去,石秋骑着快马,带着衙役飞快赶来,见他好好的,长松一口气。
“没事吧?”石秋翻下马焦急地问。
“没事,”徐辞言摇了摇头,石秋飞快地和他解释两句,又亲自和滕明喻拱手。
“在下祁县县令石秋。”
滕明喻心底怒火正盛,深吸了口气和石秋拱手,两人一通协商,由衙役把疼晕过去的拐子捆回大牢。
“有劳石大人了。”
临走前,石县令怕出事,让人仔细搜查了整个村子,又留下人手守着徐家院子,才给徐辞言使了个眼神,转身离开。
林西柳捂着女儿的眼睛,直到安定下来才长长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