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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安眼皮忽然跳了下,朱佑平察觉到了,便朝他脸探去。只探了一瞬,他便在心中笑了。

但也没揭穿儿子的假睡,朱佑平只装着不知情的样子继续和妻子说话。

“记得你信中提过,康安已经能识字背文了。”夫妻二人虽聚少离多又陌生,但几年来,也都是有书信往来的。

和丈夫不太熟,姚品娴纵然心中有万千思念要讲,也羞于讲出口来。所以,每回寄去边关的信,大多讲的都是儿子。

什么时候会说话的,什么时候会爬、会走、会跳的,又什么时候会喊“爹爹”和“娘亲”的,姚品娴都会一一书信过去。

“康安聪慧,臣妾素日里喜读诗文,只要多读几遍被他听到了,他便能背诵出来。后来,臣妾便会亲自教他识些字。但府上还未请先生。”姚品娴说,“正好如今王爷回来了,爷比臣妾懂的多,日后康安的启蒙先生,还得王爷费心。”

朱佑平认真看着妻子说:“此事王妃放心,本王定会尽心尽力。”忽觉得夫妻父子间这样说不免生疏客套,他又道,“康安也是本王儿子,这些年你辛苦了,日后有本王在。”

姚品娴觉得他最后一句语气很温柔,似是透着对她的肯定和关心,不免脸热。

但她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,只恭敬道:“这些都是臣妾应该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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