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?姐,也不能太过小气。”
春红自幼侍奉在姚品妍身?边,自小没少听老太太说继房的不好。所以?本能的,她当然是?跟继房很敌对的。羊脂玉镇纸如此珍贵之物,小姐自从得到后自己都舍不得用,这会儿却要拿来?送给大爷,她是?万万不情愿的。
“小姐,您怎么要送给大爷?”春红有?些不肯,“可您之前?不是?差人送去了一?套文房四宝了吗?”
“你懂什么?”姚品妍瞪她,“你可知道,若他来?年再高中一?次,日后我?的日子得多苦?你还看?不明白如今的形势吗?如今早不是?当年了……而?我?又没个一?母同胞的亲兄弟。不说日后仰仗他,只希望他以?后别害我?。”
姚品妍当然也舍不得,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。
她既想要好处,当然得忍痛割爱。
春红能明白小姐如今的处境,所以?她再没说什么,只低低应了声“是?”后,就拿钥匙开柜子去了。
姚峥这几日一?直在家,姚品妍怕去迟了他一?会儿会又有?朋友登门相聚,所以?她让春红拿了镇纸后,便就往姚峥院子过去了。
多年养成的好习惯,姚峥每日卯时?前?就起床,多年来?雷打不动?。起床后,立即先背一?个时?辰书,之后才是?吃早饭,或是?打打拳脚舒展一?下筋骨。
虽如今试考完了,但?毕竟日后的人生还长?,所以?他一?直坚持着这个好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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