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耽误了。”
苏清遇也没多问,凑过来好奇开口,“你此前省城听学,可有什么感悟不曾?”
徐辞言没藏私,把唐焕讲学的事和他们说了,只是一去省城,路费盘缠少不了。
苏清遇还预备着八月里下场一试,连笔墨都省着用,自然没能力千里迢迢去一次了。
更何况,他没有帖子,能不能进去青山书院还两说呢。
教学相长,徐辞言没有藏私的想法,只是讲一个是讲,讲两个也是讲,比起单独给苏清遇讲一遍,倒不如明日文会的时候一起讲。
他和苏清遇说了,苏清遇也理解,当下点头,又给徐辞言讲了他走这几月学宫里发生的大事,两人就点着灯火,各自温书去了。
到了二更天,赵素新一脸疲色地回来,三人才洗漱着休息。
第二日散学,徐辞言就被几人簇拥着往文会处走。
一进了文会所在的日新楼,徐辞言就惊了,“怎么这么多人?”
不仅有学子,他甚至还看见了几位县学里的夫子也在里面。
“老夫都听说了,”教书一经的黄夫子笑着走过来,“徐学子有意给大家讲讲此次去听学的收获。”
“这般大事,老夫自然也来凑一凑热闹,沾一沾徐学子的文气。”
徐辞言主修书经,和这位黄夫子关系不错,眼下被打趣得忍不住告饶,“夫子言重了。”
他走到前头往下一看,怕是大半个县学的秀才都挤到这楼里来了,好在徐辞言上辈子练出来了,在一群人面前讲话也没什么压力。
他站在那轻咳了两声,原本嘈杂不已的日新楼忽然就安静下来了,徐辞言把书放下,开始讲学。
对于这些有一定基础的秀才,徐辞言采取的教学法子和白巍的一样,都是先说文章,等学生们自己思考过后才讲起唐焕所述的经义,又说自己的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