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。
江明鹊顶着幼童壳子,毫无心里压力的像只猴挂在师傅身上。
迟清禅叹息,在江明鹊身上划下屏障,不让她的煞气再接近灵魂。
江明鹊试探几番后知道师傅对自己有了防备。
她没有垂头丧气,一直努力感受着那道吸引力。
因为她一直赖着不下来,迟清禅也只能抱着。
第二日玉素檀来找江明鹊,见到东门两大危险源凑这么紧,眉心跳了跳。
玉素檀道了好几句阿弥陀佛,但江明鹊年纪这么小她那句男女大防也说不出口。
江明鹊和波波鸟一起窝在人身上,赖着不想起来。
迟清禅对着三徒弟招手:“快来把这小秤砣拿下去,为师要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。”
江明鹊:“……!”她才不是秤砣!
玉素檀也只能把“秤砣”拿了下来。
江明鹊再八爪鱼,也在大力下被拉了下来。
玉素檀忍无可忍地打了师妹屁股:“听话点!”
江明鹊闷闷道:“哦。”
她无精打采地伏在玉素檀身上,鼻间闻到了她的禅香。
用禅宗手法磨灭掉师傅身上的煞气,有用吗?
但她很快就否决了,因为上一世玉素檀并没有做到。
等两人走远,迟清禅感受下自己的灵魂,果然被抽去了一根黑线。
迟清禅摇头,加深了封印。
江明鹊要从玉素檀身上下来,玉素檀不让。
“是发生了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