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文轩翻看着夏一一做的笔记,皱眉问道:“哪的人也说不出来?”
夏一一摇头,遗憾道:“问了两次,都说不记得,我觉得它应该不是在撒谎,是真的没有记忆,它能显形都是要拖了那个木雕人的福了,不然这就是个失踪人口而已。”
白文轩叹了口长气,“下次有这种事情能不能别第一时间想起我。”
廖深挑挑眉毛,嫌弃道:“不找你找谁?特殊案件一直是你经手的,我找别人还不得被当成是脑子有问题?”
白文轩怒道:“那你好歹也给我找个有东西可查的啊,这么个灰灰你让我查什么,我连用DNA做筛选都没办法,它骨灰里的物质全部被破坏,丁点儿线索没留下。”
夏一一挺同情他的,转头看廖深:“没有办法吗?”
这事儿要是连廖深都没办法,那就真成无头案了,无论这个灰灰生前是什么样的人,死后都不应该是这种结局才对。
如果它曾经为恶,也有法律来审判。
如果它曾经是个好人的话,那更不应该枉死。
廖深点了根烟,坐在椅子上翘腿静思。
过了一会儿,他突然开了口。
“有一种古法符咒,可以让残魂附身于正常人体内,被附身的人如果共情能力强,那便会看到一些残魂的事情,但毕竟是残魂,能看到什么不好说。”
他话说完,却没有终于找到了方法的轻松感,反而眉头紧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