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。回去取东西的时候是师兄陪我的,街坊邻里都相互认识,都知道我被父母卖给夫家做小,还没过门就跑了。东西先没拿成,差点儿被抓回去按着头成亲。”
“结果师兄二话不说便将他们收拾了个干净,谁敢上试图前碰我就打谁,要是碰到我了就恨不得削人家胳膊,衙门派官兵出来都压不住。收拾完之后师兄就一言不发的杵在门口,我整理东西慢,他也不催,直到天色暗了才重新回程。瞧着我功力不足,最后一段儿山路着实是吃力,便直接把我扛回来了。”
如此看来,沈爻到真是个面冷心热的主。
只不过这个结论花寻只能在别人的事迹中感受出来,至于自己身上……
花寻只觉得他就是欠收拾的那个。
多大人了,连自己睡觉都不会。
想当初花寻记得自己父母还在的时候,年幼不懂事儿非得二半夜不敲门要和他们睡一块儿,结果就是被男女双打出来了。
后来多了个妹妹,花寻才隐隐知道为什么要被男女双打。
“师父,待会儿我下山去镇子上购置些食材和常用的东西,您也劝劝师兄,别让他去送死。”
那封信花寻拿在手里看了又看,忽然发现左下角有一块儿比别处要厚,这才意识到其中怕是有什么玄机。
花寻取来刀刃,小心翼翼的将那一块儿划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