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情感叫嚣着翻涌而上,足以让叶清池方寸大乱。
白尘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,将口中的性器撩拨到欲望勃发亟待释放,这才吐出来再度跨坐在叶清池身上,用雌穴小口对准了性器龟头轻轻磨蹭。叶清池被一瞬的空虚蒙蔽了神智,来不及松一口气,意识到白尘要做什么,直接惊出一身冷汗,气急,“白……!!!”
龟头没入紧窒的窄缝,即便有口水的润滑,仍然干涩到疼痛。雌穴本就窄小,长时间未曾使用过,加之白尘并未完全动情,撕裂刀割都不足以形容白尘的感受一分一毫。叶清池也是疼得厉害,眉心紧拧,一派慌乱,“停下!别乱来!”
白尘哪里听得进一个字,尽管疼到脸色煞白双腿打颤,却固执地撑着叶清池小腹,稳了稳身形,下定决心一般,伸手探去两人交合的地方,左右扒开穴口的花瓣,闭眼,重重沉腰完全坐下去!
“唔!!”两个人同时惊喘,性器突如其来被滚烫的紧致包裹,叶清池眼前一白差点就这样丢兵卸甲,随即真真正正怒气上涌。白尘软了腰身趴伏在他身上喘粗气,半天都没缓过神来,叶清池只能看见白尘抖抖瑟瑟的发顶,他没有内力不得门道,几次都冲不开穴道,眼睁睁看着白尘自残,叶清池这会是真惊慌失措,几乎用上命令的口吻,“你放开我!快起来!!”
白尘等适应了撕裂的激疼才直起身,下唇被自己咬破了一块皮,一抹血色触目惊心,却是屏了呼吸,缓缓提腰然后坐下,下体被撑到极限,撕裂的声音似乎清晰可闻,伤口被打磨到血肉模糊。白尘疼得眼前昏花冷汗淋漓,几次闷哼出声,连呼吸都失了规律。空气中渐渐弥漫了血腥味,相连的地方大片温凉润滑了进出,白尘的动作却越来越顺畅,血腥味却越来越浓郁。
“别动!白尘!!”叶清池差点要被乱窜的真气和爆棚的剑气逼得走火入魔,欲望明明在叫嚣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舒服,根本不敢想白尘下体被撕裂成什么样子,叶清池终于后悔了,张口想要咬破嘴唇让欲望退去,却被白尘先一步洞察,倾身堵了他的嘴巴,舌头滑入口腔搜刮翻搅,叶清池眼眶一红,无论如何也咬不下去了。
白尘脸上血色全无,眼底透露的情绪却炽烈又浓厚,委屈不甘,悲懑哀痛,摄人心魄。骑在叶清池身上上上下下,雌穴在粗暴的性事中疼得没了知觉,只是一味想要取悦身下人的而已,唇舌交缠也是白尘一直追逐叶清池,感觉到叶清池的抗拒和不配合,白尘闭了闭眼,终是一颗眼泪从眼角溢出。停了吻,白尘也没睁眼,头埋在叶清池的胸口,声音沙哑到几乎为不可闻,无可奈何地问他,“为什么……连这一点点信任,你都没有办法给我?”
说话间惩罚一般提腰再重重坐下,性器长驱直入直接顶在宫口,是疼还是爽白尘分不清,弓起身子似乎想要蜷成一团,呜咽声堵在喉咙里。下体火辣辣被完全填满,心里却空落落的,抬起身子再次让性器撞击在敏感脆弱的极点,白尘发现自己十分厌恶这种单方面的掠夺,颤颤巍巍抬头对上叶清池的眼,白尘脸上早已两行清泪,“清池,你能不能好好抱我?”
叶清池满心满眼都是白尘太过乱来而受伤的下体,早就心疼得无以复加,又听得白尘说出这种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话语,心脏瞬间像是被人用刀子绞了,疼得他几乎要呻吟出声,颓丧地低吼,好像隐约明白是自己把白尘逼到这种地步。
不等他抓住那一闪而逝的头绪,混乱的白尘等不到答复,哽咽着控诉,声音似是要泣血一般沙哑,“为什么不能依靠我……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?……家,分担……我以为你会懂……为什么还要瞒着……你叫我不要操心……”话到这里白尘几乎泣不成声,眼底大片的哀伤弥漫,“叶清池,我爱你,你让我怎么不操心?”说罢,自己又挑衅一般坐下,有种不把身体顶穿不罢休的气势,性器蹭着宫口碾磨,白尘浑身哆嗦,又瞪着叶清池恨不得要啖其肉饮其血,“或者我现在这样,你能不能不操心?!”
面对白尘的质问,叶清池终于醍醐灌顶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,心跳骤停了片刻,内息也同时冲上顶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