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我谁都不会签。
钟情好笑又好气,和钟老师也不签?
燕绥重新走到他身侧,小声道:签不了的。
解了车锁,顺着燕绥的手势上了副驾,关上车门,钟情才问出口:我从来没有查过你的档案和履历,燕绥,除非是你主动告诉我。
钟情好奇了太久,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问。
燕绥手放在安全带上,像是在组织语音,又像是在找借口,好一会,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:反正、反正你知道我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,是红旗下长大的根正苗红的好青年不就行了嘛
做一个演员,是不是科班生从来都不重要。
从哪里出来,在哪里上的学,学的什么,做了什么,如果真的那么重要,内娱那些塌房危房又是从哪儿来的呢?
钟情被他的理由逗笑,和我说都不行?
燕绥反问他:你真的想知道?
钟情看着他一脸认真的神色,也不由收敛了笑意,我可以知道吗?
而燕绥只是慢慢摇头,以后有机会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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