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慢慢地喘气,只有感受到身边燕绥的存在,才能让他好受一些
人为什么会这么矫情呢?
钟老师不懂,但他还是难得任性一回。
至于燕绥,屁股都还没坐热呢,扭头发现房里就只剩两个人了!
他看向靠在床头的钟情,放缓呼吸。
对方神色疲倦,面色是略带病态的白。
这是燕绥从未见过的钟老师,感觉很
燕绥既怕打扰到对方,又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不做不太好,慢吞吞地挤出一句:钟老师,你喝水吗?
钟情慢慢睁开眼睛,视线沉甸甸挪到他身上,好。
燕绥马上起身去外头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钟情接过,慢慢喝了半杯,放到床头柜。
卧室里又安静了下来
钟老师你是不是杀青了呀?
钟情又慢慢眨眼,吃力地回答:还有最重要的一场戏,和你一起的。
他知道导演组怕燕绥消化不了那样急转直下的变化,一直把重头戏朝后压,甚至剧本都没给全。钟情也表示档期可以再推迟一点,他时间上能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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