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清楚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家的情况,他们家不可能让孩子流落在外面,而对你的了解,你并不具备对抗他们的时间和金钱,恕我直言,我这个人可能很冷血。”

陈侦摇头,“你是对的。”

如果他跟罗竞没有相爱,以罗竞最开始的态度,他辛苦孕育的哈基米真的会被带走。

陈侦想起孕育初期,田院长曾向他数次提及孩子父亲希望得到抚养权的事情,那时候罗竞已经住进他家,看来确实别有用心。

只是这份用心后面产生不该有的情愫。

陈侦想明白一件事,他如今的幸福和幸运建立在罗竞的爱情上,如果罗竞没有爱上他,结果不言而喻。

“还有哪些没说清楚?”田院长平静地询问。

陈侦嗤笑了一下,淡淡摇头,“看来田院长知道我要录音,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。”

田院长合上病历本,“这件事只是处理起来比较麻烦,但不是不能解决,因为罗竞的关系,我更希望我们能私下调解,如果你不愿意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”

陈侦点点头起身离开,“我不接受私下调解。”

田院长看着青年离开,良久轻叹出声,她见过太多将自己武装得坚强到强硬的人,实在善良心软。

院外,陈侦遇到一脸愧疚的米粒。

或者说米粒等候他已久,不等陈侦开口,米粒急匆匆说道,“陈侦哥,你能不能原谅我妈妈,当时表哥的精子权限是我放出去的,我没想到你们会配对成功,但是我又好高兴哈基米能出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