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她家,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

舔了大半辈子,叶思然心里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该让叶如月母子住进她家。

她从来就没有真的怪过贺弘文,被气死那一刻,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个笑话。

太傻太天真,也太固执,看上一个人,就觉得他是自己的一切。

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他,觉得自己很伟大,为了他可以做很多事情。

一心想通过这些软化他,后来她才知道自己就是典型的舔狗,恋爱脑。

“我说过多少次了,那天我喝多了,你怎么就抓着一句醉话不放呢?”

“谁不知道那是酒后吐真言,贺弘文,你哪来的脸凶我?你不是喊着要娶姐姐吗?我现在就成全你。”

叶思然的声音如同一把尖锐的刀,直刺贺弘文的心口。

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湖水,闪烁着一种刺骨的坚定。

面对这样的叶思然,贺弘文心中涌起一阵酸涩,曾经的美好在这一瞬间化为泡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