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,又想得到符咒的心理。明着是一以‘高明’的方法藏了符咒,暗里笃定符咒和狐妖的事会被对方掌握。那么今晚的事就会按照我猜想的,也是卓王孙原本计划的这样发生。”
小乔儿嗤笑起来:“不通,不通!他如此妙计,就为了换来这么惨烈的结局?”
王右丞与她专捡曲折的小道走,蚊声说:“古语说:‘人之情,非不爱其身也。其身之忍,又将何爱于君?’卓王孙挥刀自残,毫无迟疑。这样冷酷自制的人败地这么彻底,总觉得今晚是他‘两全其美’计策的一步。”
“白狐妖都死了,还有什么‘两全其...’”小乔儿呆呆地望向王右丞。
王右丞“嘿嘿”一笑,拉着她继续走。
墙头一盏石笼灯下,有一树猩红鹦绿,叠萼重跗的西府海棠。
二人来到树下,王右丞推着小乔儿抵在树干上,双手环抱起她的柳腰,闻着少女身体那醉人的香味,轻吻起她的额头。
小乔儿一双玉臂搂过他的脖子,微闭着双目,缓缓侧过了脸,任由王右丞吻在自己的脸庞。
“既然我们能想到,卓颜良如此有心计的人,此刻也明白过来了”,王右丞只是做个亲吻的样子,实则在说话。
小乔儿向一旁扭过头,王右丞遂将脸埋进了她雪白的脖颈里。
“所以我们才被跟踪了么?”她迷蒙着眼,眸子已红,看似不经意地望向小道幽黑的深处。
王右丞的唇根本没碰到皮肤,在她衣领处说:“是哩。咱们绕了这么多小路,有个人一直远远缀着我们。”
“卓王孙最后跟你说了什么话?”小乔儿捧起他的脸,依偎在他怀里,透过衣缝往后看去。
王右丞伸出舌头,像是在舔舐女孩的耳朵,实际在有些怨气地道:“这货只张了嘴,一个字都他喵地没讲!”
“那是卓颜良起疑了,以为你和卓王孙在密谋什么。他仓促找的这个密探似乎灵力不高,也没用灵力感知,奈何仍能隔着这么老远,阴魂不散地一直跟着我们?”
王右丞嘴贴着她头发道:“你不是应该问,卓王孙为什么要拉我下水么?”
“看来你刚才想的是没错。他不仅布局深远,棋走险招,还让所有人琢磨不透。你可要当心行事...”
小乔儿忽凑上脸,樱唇真吻在了王右丞脸上。
王右丞呆呆地看着她,一脸“你怎么来真的”了的表情。
小乔儿嘻嘻一笑,拉他隐在树影里。二人手脚做八爪鱼纠缠在一起,假装肆意亲热了起来。
晚云收,淡天一片琉璃。烂银盘、来从海底,皓色千里澄辉。
不久,小乔儿从树后跳了出来,拍手笑道:“演戏好有趣,终于把探子熬走啦!”
王右丞松了一口气,“再不走,我也要来真的了!”
“你敢?!想吃女孩嘴上的胭脂,找那黄鼠精去!”小乔儿“哼”着甩过脸去。
王右丞看着插在西府海棠上的那杆萤虫灯,忽揩了点脸上小乔儿刚留下的唇彩,含着手指说:“这不就吃到了么?”
小乔儿举着小拳头去捶他。
二人嬉闹着从小道的另一头出去了。
小年集会中的小楼,王右丞推门走进了卧室。墙角有一枚巨蛋大的蛛茧,王仙儿正在里面酣睡。
他除去白色的束身武装,舒舒服服地钻进了被窝。
“管他阴谋阳谋的,我他喵地先睡个糊涂觉再说!”
他伸手去搂抱枕,却抱到了一温软柔腻如膏的女孩身体。
“嗷~嗷~”王右丞惊地掀开被子,指着只穿着薄薄睡衫裙的小福女喊:“《玉蝉心经》不是练成了么,你他喵地怎么还赖在我们房里!”
小福女双腮绯红,青丝凌乱,迷迷糊糊地爬将起来。看到他,立即杏口一张,娇躯就压了过去。
王右丞抵着她流着口水的脸喊:“怎么发起浪病来了?!”
王仙儿在蛛茧里闷声说:“她又喝醉了酒,一副豪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