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币拿到了进场挑战苏小小的头名。
这人黑熊般一身粗肉,双眼赤丝乱系,怒发浑如铁刷,狰狞好似狻猊,但穿了件极华贵的、绣着个“卓”字的袍子。
旁边有人悄声说:“此人是卓家卓王孙手下的头领之一,凶恶好赌,而且酒量好的很,少说十斤烈酒不在话下。我看不必比了,这青城小姑娘必输无疑。”
另有人问:“卓王孙是谁?”
那人说:“你来这集会,还不知他是谁?他是本届卓家接班人第一人选哩!”
“哦哦,怪不得此汉子穿的如此富贵,原来是未来金主的跟班。”
那人嘿嘿一笑:“未来金主也说不准哩。听说卓王孙的胞弟卓颜良,今年方十九岁,修为已然到上阶灵力。而卓王孙生性多疑,冷酷暴躁,残酷无情,灵力也至多中阶而已。孙家早定了接班人孙延年,而卓家至今也不肯吐露接班人。据说卓家是要换人呢!”
王右丞听在耳里,心说:“只怕卓王孙手下的头领一定也不好相与。”
果然那黑汉大步走进场地,一脚踹碎了条凳,攥着苏小小的一队员衣襟说:“斗酒,酒呢?!”
那队员结结巴巴地要把实话吐出来:“还没..没...买...”
王右丞立即跳了出去,抢过他站在黑汉前道:“还没妈妈送来么?”
那黑汉一愣:“甚么妈妈?!”
“沽酒的妈妈啊!”
黑汉见他们是北极岛的人,也不敢太凶,只是雷吼道:“集会哪有卖酒婆子!”
正说着王仙儿拽了一拖车的酒来,足有上百斤。酒钱是从赌资里出的。
黑汉笑道:“这人面蛛妖确实有一千多岁了,也算个鸟婆子!”
正当时,北极当铺的人闯了进来,喊道:“在这里做野赌场,先缴50万的钱来!”
黑汉浓眉紧促,劈手掐住王右丞脖子,声若大钟地说:“你这鸟贼居然没交钱,且拿了你去问话!”
王仙儿小跳起,在王右丞耳边说:“哥哥,要不要我掏死他?”
王右丞挤出一句:“未经我允许,不许出手。”
黑汉子听地清楚,以为这俩半大不大的小子看不起自己,一拳打在王右丞小腹。
王右丞喷出一口血来。
苏小小等人围了过来,几乎就要拔剑。
围观的人反而更兴奋了,不住地呼朋唤友来看热闹,许多赌徒甚至冲出了赌场来瞧这场斗酒的局。
北极当铺收费的人瞧清楚这赌局的庄家居然是王右丞,眼转了一下,立即笑说:“原是我记错了,王世兄怎么会没交钱。是我没开收费凭证,事多又忘记了。”
说罢冲过来,写了张纸条递给王仙儿,其心说:“他是一号当铺和十八号当铺都在争取的红人,我且不去为难他。”
那黑汉见是误会,松开王右丞,摔了张5万的票子在他脸上,粗声道:“给你这弱鸟看病去!”
围观的人纷纷暗想:“早听说卓王孙是个不懂为人处世的暴戾之人,从他手下头领的做派就可见一般。打狗还要看主人,如今居然敢当众羞辱北极岛的末级弟子,只怕这族长的人选真未必选他了。”
王右丞咳着血趴在地上,王仙儿又递话道:“哥哥,你演地可真像。”
他抬起脸,嬉笑道:“敢问这位卓家头领姓名?”
“你爷爷叫萧逵!”
萧逵说完,拨开人群,又摔了只条凳进场,才走了回来。
他一把扯住王右丞的耳朵说:“瞧你像是这帮人的老大,你且说说第一回合赌多少斤酒!”
王右丞挣开,苏小小立即挡在他身前,手已按在剑的机簧上,说:“右丞,钱咱不要了,今日我教训他一顿!”
她队员也纷纷应喝。
萧逵抬手一抓,苏小小来不及反应,长剑几乎要被一招夺走。
王右丞轻轻推了苏小小一把,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,萧逵抓了空。
“你这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