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单拎出来修炼了?!”
王右丞如听神谕,“气力聚于灵根,周转阳白、天柱、日月、中极四穴,游走少冲、百里穴。气浸经脉、归于灵根,以此三周天可生生不息。”
“可......可我特喵的没有灵根,最后只能归于剑刃或者手指将剑气戳出去啊。”他自顾自地说着。
臭鞋如期而至,挂在了王右丞鼻子上。他弓在地上,指着苦闲骂道:“你......咳咳咳......你特喵的想害我,便给个痛快的。别总用这毒气折磨人!咳咳咳......”
苦闲指着他道:“别人的气在灵根中,你的气在身体经脉里。你这现世宝不会把自己当做一棵灵根来修炼试试?!”
王右丞干呕不止,这臭鞋比那萍儿的蟾蜍还可怕。他努力保持清醒地想:“把我自己当成灵根?我就是一株灵根?!天啊,我懂了!”
他瞧了一眼苦闲,大有感激之情。遂照着‘横指瑶池’的第一招法诀将气游走经脉和穴位,最后再归于经脉。当体内剑气飘逸不定时,便用快剑剑诀引导,再用九剑剑诀修炼。如此三个周天,体内的剑气果然在生生不息地流转。他试着在地上大力跳起,竟足足跳出两丈多高。自己双脚卜一落地,又可以催动着剑气再次弹跳。
几个起落他已站在了很远的地方,王右丞双眼放光地盯着脚,俨然在修仙的迷雾中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。
苦闲在人力车上吆喝起来,“你已练了一个多时辰,是他娘的想饿死老子么!还不拉着车回家!”
“须臾之间,竟过去这么久了?!”王右丞吃了一惊,赶忙跳过去拉起车把。车依然很重,但流转不息的剑气加上他被人参红丸洗炼过的身体,已可以拉着车不停地走了。
“拉儿嘞,你快些走吖,嘚~驾~”苦闲在车上享受地哼起歌儿。
王右丞行进中仍不断练气,咬牙如老牛,汗流浃背地往前拉车。又一个时辰,他渐渐觉得脚步轻盈了点,已然可以不弓成虾米,能直着腰拉车了。
“我的剑气竟增强了一些。”王右丞喘着粗气道,“若我此时再练......练‘横指瑶池’的第......第二招法诀的......话......”
苦闲在车里听了,立即又骂起来,“不要失了你的时了!你这样弱鸡仔的腌臜,没会走便想着跑了?!”
如蒙圣训,王右丞赶紧打发了念头。由栈桥相去50里,他拉了整整一天。苦闲路上呼呼大睡,没让他休息片刻。当体力不支,想偷懒走慢点时,苦闲便伸出臭脚在他屁股上蹬上一脚。如此一路,他闭着眼,连路上的风景都全然不顾了,终于浑身冒着热气拉着苦闲来到了一处巍峨的山脚之下。
此时山头吐月、红盘乍涌。一霎间,清光四射、天空皎洁,四野无声。
夜的清影中,王右丞只知自己正身处一白雪皑皑的山下。四周颇冷,只比镇远城的凛冬好一些而已。
“我初到岛内,栈桥附近温暖如春绿植遍野。不过50里而已,竟像是换了个季节。”他喘着粗气,躺在雪地上对苦闲道。
苦闲脱下他的鞋套在自己脚上,哈哈大笑:“是你这现世宝走了50里而已!老子用了北极当铺的传送咒符,在你奋力如狗的拉车时,不知缩短了多少个50里呢!”
他指着身后黑漆漆高耸入云的大山又说:“这里在北极岛的最北端,地下没有活火山活动。如今正是寒冬,当然冷了!”
王右丞如此便知,这老家伙在帮自己修行,心中不免感激涕零。
二人在雪中满是榛莽的小道上穿梭,不多时便来到了几间草房里。
“吴起,狗奴吴起!”苦闲在屋前高喊。见没人回应,又骂骂咧咧起来,“养了这狗杂的家奴,冷锅冷灶地迎老子,肯定又躲在哪里练剑去了。”
说罢他踹开厨房的扉门,见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馒头和一只烧鹅,又开心地笑了起来。当下招呼王右丞吃馒头,自己把烧鹅抱起来啃。
王右丞饿如饕餮,掰开馒头夹着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