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陆征河皱眉。
“少主,”博洋微微颔首,答:“们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。想着路上不能耽搁,抓紧时间尽快赶到雪山,所以……”
可是他们来这个地方,没有和任何人说。连出发前,陆征河也只是跟文恺说需离开两个小时,随后就来。
阮希眯起,语气不悦:“你调查。”
闻言,博洋没有丝毫怔愣,倒是非常大方地承认了,又一颔首,说:“得罪了。”
这三个字堵在阮希心间,有火气发不出来。
墓园是安静的地方,本来不该有不相关的他任何人打扫,现在一列列装甲车停在旁边,与这里寂静的氛围互相冲突。
从墓碑的样式和规模来看,阮希的生母应该在当地颇有地位,想办法了解到这些地理位置不困难。阮希明,博洋作为陆征河的心腹手下,了解这些事不算过分,但是他就是不舒服,不喜欢这样被打。
“算了,上车吧。”阮希摆摆手,转身朝文恺所在的装甲车走,衣摆在空中划出弧度。
上了车之后,阮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。
陆征河也跟着坐了上来。
车内的气氛比较诡异,因为文恺和厉深都没讲话,谁也不理谁的样子,只是简短地打了个招呼:“少主,阮希。”
阮希将目光投过,发现这两个人也不互相看对方,目光直视向前,倒像是认识的新战友,没有任何分可言。
不是吧,在吵啊……就因为早上那事?
想来想,阮希觉得文恺确实该生气。厉深一向是心直口快的人,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变得口是心非了!而且,阮希自己也非常不喜欢“舔狗”这个词语,总觉得很不尊人。
就是不知道文恺记不记仇。
不过看现在这个局势,应该是记仇小能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