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过去了,从再没有他迈不过去的坎。
厉深了然:“还继续往前走?”
“走。”
陆征河说,“速度放慢,如果方火力太大就往后撤。”
点点头,厉深还是皱起眉:“如果差不多呢?”
陆征河的答很简单:“硬拼。”
事已至,拼了命到了这步,他们脚下再没有的路了。
收到主的命令,其他装甲车也迅速做出了反应。那些车都默契地没有停下,是放慢车速,排排黑漆漆的枪.口从半敞开的车、车窗里探出头。
子.弹上.膛的声音和装甲车防滑链摩擦在雪地上的声音交错,如烈火和寒冰也在黑暗中交锋。
在夜里.战有个问题:不太容易看到敌人。
但是在难上加难,因为不但是黑夜,还是雪夜。
不仅是阮希冷,连向以体质好、身体健壮着称的陆征河也感觉到了冷,冷风吸入喉咙管,像带刺的刀刃,遍又遍地割破气管,浑身的血液压迫,冻僵,像个寒冷压制的气球,下秒就要炸裂在体内。
“让博洋清下场,”陆征河吩咐文恺,“不要伤及无辜群众。看看雪地里还有没有其他人。”
文恺连忙点头,调试信号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