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多的人,遇见过许多的事,那些东西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褪色,怎么都看不真切。
对不起,靳思延说,声音低沉,带着内疚地看着他,我还是没有印象。
没关系。颜格苦涩地笑了一下,有点自嘲,也没什么好记得的。
那些事情太过久远,让颜格现在回忆起来的时候,都有些割裂的感觉,好像自从母亲入狱之后,他的人生就割成了毫不相关的两段,前一段的颜格已经死了,后一段的颜格,也没有让人刻骨铭心的价值。
所以靳思延不记得他,他一点都不觉得意外。
男人神情疲倦,带着虚弱的困乏,眼中朦胧一片,蒙着雾一般,侧脸在夕阳里显得格外落寞。
靳思延心里微叹,抬手揽住他的肩膀,轻声在他耳边道歉。
吐息纠缠在颈侧,有点痒,颜格不自觉缩了缩,抿着唇笑,说自己真的不在意。
靳思延执拗地摇了摇头,凑近了些,在他眉眼上落下轻吻,干燥的唇擦过他的唇角,不带情欲,动作温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