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着嘴,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我问你经纪人。靳思延拿出手机,作势要打电话。
别颜格想拦,伸出手又恹恹地收回来,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靳思延也不催他,拧了车钥匙。
引擎发动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格不入,呼吸声此消彼长,流窜在狭小的车厢内,平添几分焦躁。
过了好久,颜格才慢慢开口,声音带着犹疑,其实也没什么
如果实在不想说,就算了。靳思延打断他,面色平淡,深邃的眸望着前车窗,看上去慵懒又疲乏,你本来也没有义务把什么事都告诉我。
我
你不说肯定有你的道理,我们之间好像也没有到无话不说的地步。
语毕,靳思延垂眼想了想,才笃定似的小幅度点了头,重复道,是没到那个地步。
是颜格性格太温和,对他太纵容了,让靳思延越了线,误以为他拥有某种别人没有的特权,误以为颜格的温顺是理所应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