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放心,我依然是一个言而有信的商业伙伴,不会错过跟你一起出席的机会。怎么样,兄弟义气吧?”
“……”
那边过了会儿,啧了声,没说话。
我也没管,我胳膊撑在了洗手台上,拿着手机问他,“对了,我要问问你,你知不知道在车上发生了什么?”
“车上?”
“就是……我跟我哥,在你下车后……”我也不想跟贺枕流说我跟我哥之间复杂关系的事,“算了,没事。”
反正跟我哥去一趟n城,很快落地了我也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了。
按我哥这个说法,不知道为什么,我内心总有点忐忑。
低下头,我的视线落在了我的手上。
无名指上戴着的婚戒闪着银色的光。
他道:“没什么事,我先挂了。”
鬼使神差的,我在贺枕流说的那一句话后,突然接了句,“你的戒指还戴着吗?”
贺枕流没想到我会这么问:“……戴着。怎么?”
“没事,就问问。”我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。
我才不会说梦里我是跟他在婚宴更衣室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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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说长也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
我的确休息好了,花了点时间看了公司文件,又洗了个澡睡了觉——睁开眼,就已经落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