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或者医务室病床公开场合让路人参与的多人活动……”
我:“闭嘴。”
医务室安静了。
我面不改色,对贺枕流说:“他说的我一个字都听不明白。”
他怎么把我的内心读出来了??
贺枕流对我投来了复杂的目光。
但他应该是听懂了。因为他脸唰地更红了。
红发大美人一下有点坐立难安,他眼睛飞快地瞟过我手边药品箱里的绷带、束缚带、橡胶手套、医用金属夹子、干用润滑剂,湿用润滑剂……
“咳咳……林加栗,”脸上被我贴上了一道创可贴的贺枕流脸涨得通红,他倏地站了起来,揣着口袋望向一边,喉结滚了滚,低声道,
“我的伤,消毒……消毒好了,也不、不疼了,不然我们先、先出去吧,等下论坛还有结束演讲,我们应该也要在场才行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脸也有点红。
我有点难以开口。
因为我坐在桌子上。
贺枕流在我面前站了起来。
所以我的视线正好跟他的胸口平视。
昂贵的衬衫,因为之前的打架变得有些凌乱,胸前的布料撑得鼓鼓囊囊的,感觉很饱满。那颗衬衫的扣子,都因为人挺胸站直的关系,维持这两方的拉力这一工作变得有些勉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