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我想了想,虚心请教:“您贵庚?”
“……”贺枕流猛地把头转过去了。
过了一会儿,闷声闷气,
“我比你大两岁。”
我在【年龄】那一栏里填了“23”。
我继续问:“其他的呢?血型?”
“……a。”
“电话号码。”
“……”他报了一串数字。
“甜豆花还是咸豆花?”
“……我不吃豆花。”
“嘶,异端。”
“……”
我看到他拳头硬了。
……
我一路往下填,填的很顺畅,但奇怪的是,贺枕流一次没问过我。
我转向他,“你不问问我吗?”
但没想到,贺枕流没看我,耳根却肉眼可见地红了。
桃花眼眼睫半垂,睫毛的阴影都洒在那颗小痣上。
他冷笑一声:“谁像你没做好功课?”
我:“?!”
就在我要拍桌而起的时候,房间的门被推开了。
阿曼达走了进来。
“问卷做得怎么样?”
中年女人淡定地问道,“是不是发现自己对对方其实一无所知?就这样还想当a同?”
我眼睁睁看着贺枕流把他的问卷不自然地压在了胳膊肘下。
我靠,学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