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哦哦了两声,给白秘书发了后天日程的消息,连忙捧起牛奶杯子来开始喝。
“知寒哥,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不然这么麻烦你,我不好意思……”
果然还是知寒哥好,又温柔又体贴,才像个大哥哥一样,不像有的人……
我瞄了一眼我的联系人列表。
宋时渊,你最好一辈子别回我消息。
“加栗,还在生时渊的气吗?”
“啊,啊?我没有……”
“那就好。”裴知寒道,“毕竟你们是兄妹。兄妹哪有隔夜仇呢。”
他说着,眼眸盯着我的唇边,慢慢地用手抹过我唇角的奶渍,柔声道,“说到帮忙,我最近在研究人物的情绪表现方法……”
“等下如果你还不困的话,陪我看会儿电影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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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知寒的私宅里有一个电影院。
不同于外面的电影院的座椅,他家里的地铺的是榻榻米。
柔软的地铺着毯子,裹在里面靠着靠枕躺着看大荧幕电影,人生极乐之事之一了。
这种配置在我们这儿不少见,我家也有个同样的房间,但基本上就是个摆设,平常压根没人看——我对电影不感兴趣,我哥时常在工作,原来有狗的时候只有狗会溜进去看电视,后来狗没了,就再也没了受众用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