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。
只要别被他看出来。
有?时候可以稍微做得过分一点。
他拿起莱蒙受伤的那只手,对方没有?躲。于是他微微下滑到手腕处将他掌控。
这样缠着绷带的纤长的手分明?和?深色床单适配至极。
琴酒语气听不出异样,“怎么受伤的?”
知花裕树马上?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他见义勇为?的英勇事迹,最后还不忘上?价值。
“我是怕那个人行凶成功影响医院的名声才奋不顾身,这都?是为?了组织的更进一步发展,黑你身为?组织的忠义之?士,难道要在这个时候拒绝可怜的同伴的求助吗?”
很好?,黑似乎是被他的发言震慑住了,对付黑果然要搬出组织才好?使。
琴酒沉默了一下后,忽然抬手,冰凉的指腹抹过知花裕树的眼角。
对方常年?拿枪,指腹覆盖一层薄茧,薄茧擦过柔软的皮肤,痒得知花裕树禁不住颤动?睫毛,眼尾一片红痕又变得微微湿润。
知花裕树正想说你这样摸我眼睛,是不是显得咱俩有?点暧昧,对方便?收回了手。
算了,萩原研二和?松田阵平晚上?还能睡一起呢,这对于直男来说应该并不算很亲密的举动?。
其实没什么和?直男相处经验的知花裕树想道。
琴酒眸色骤然变得更深,周身的气压也沉下来。
“你为?这件事哭?”
他的眼泪该全部留到床上?才对。
知花裕树对比了一下被刀划伤痛哭和?被爱情电影感动?哭之?间哪个更丢人。
他们可是犯罪分子,被爱情电影感动?哭说出去会被全部同行嘲笑的!不,绝对不能承认。
“唔……毕竟是空手接白刃,我的骨头都?露出来了,所以流了一点生理性泪水,其实我觉得也不能算是哭了吧。”
知花裕树抬起一只眼看了看琴酒,“你别往外说我哭了哦,我会告你诽谤的。”
黑竟然没有?讽刺他这番话,甚至没有?再看他,“想住的话随便?你,自己收拾客房。”
好?耶!黑同意他借住了!
嘛,其实在意料之?中。知花裕树得意洋洋。
“黑你去哪里?要一起看电影吗?”
往里走的黑色身影顿了下,嗓音似乎有?点哑,“去洗个澡,身上?沾了血。”
他忽然想起什么,“你昨晚在哪住的?”
案件是昨天中午发生的,莱蒙今天下午才到他这里来,这中间有?一晚的空,他的手没法开车,苏格兰在执行任务也不可能去接他,那他昨晚在哪里?
“哦,我跟踪一个警察去了他家,他去找朋友一起睡了,我就霸占了他的床。”
乱七八糟。
琴酒听得一阵头疼,身下也*得难受,丢下一句“离警察远点”便?进了浴室。
黑洗澡的时间似乎有?点久。
知花裕树没太在意,他跑回沙发上?,又躺到自己刚刚躺出的窝里,换下一部影片。
啧,要是有?个抱枕加薯片就完美了。
……
知花裕树在琴酒家借住了好?一段时间,反正对方不催,他也不急着走。
这边离千代?田医院近多了,减少了大量通勤时间。
不过说实话,院长游戏知花裕树有?点玩腻了。他一开始那么积极地搞这个其实是打?算试着开一间心?理诊疗室,嗯,他依然没放弃成为?心?理医生这个梦想。
但实际操作起来很麻烦,他首先得去考个临床心?理士资格证,而要获得考这个证的资格他还得先取得临床心?理修士学位。
算了。他虽然喜欢看书,但是讨厌参加考试。
虽然有?点腻,但知花裕树对待工作绝对认真,兢兢业业地每天按时打?卡上?班。现?在的他在医院里主要起一个吉祥物的作用。反正只要他在,病人们都?特别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