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拉黑了一个。

“你忘了我,你也忘了它吗?”韩旸绕过桌子,一步一步走到薛祐臣的面前,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。

充血的紫红色肉棒被禁锢在贞操锁中。

……果然是这死变态。

薛祐臣几乎每天都能收到韩旸发的奇怪的消息,说什么他要排便,再发一张肉棒的图片,有时候会有他割腕的照片,问自己为什么不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