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的话，又是不行。

国营药厂的事情，白芸找到了周玉山，他作为古山县政府办主任，又看一个大老总找自己办事，自然是满口答应。

但是，周玉山也表述过这事有些难度。听他的口气，应该也是为副县长王有为有参与这事而烦恼。

如果不是这样，像白芸这种又有钱，又有身份，而且长得落落大方，气质找他，周玉山定是套用那句古话，万死不辞都是愿意的。

但认识周玉山这种地方政要也是有好处的，最起码他没有否定这件事不行的可能性。再三同白芸保证，一定会想办法，支持她的计划。

这一趟找周玉山是白芸和蓝琼在古山县跑的最顺利的一趟，像蓝琼她也打过给市委办公室的刘建国，他对这种地方的事情表示自己无能为力。

虽然市委办公室权力比县那边大很多，但国营药厂这种地方标志性企业，又是国营的机构，他确实插手不到古山县去。

所以，蓝琼这条路子，算是白跑了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