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风波。”
墨公子点头:“还是茵茵想得周全。”
他说着,便起身掀开了车帘,对驾车的卫鹰交代了几句。
车子停在南司马门之外。墨公子迈步走出去,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:苍白至透明的脸,虚弱到就连踩着矮凳走下车辕,都得喘息上好一会儿。
洛千淮便如一个尽职的新婚妇人一般,努力搀着自己的夫君。门口值守的金吾卫自是认得墨公子,直接让开了通道。
墨公子装像日久,早已习以为常,步子迈得极慢,洛千淮也就跟着他亦步亦驱。
“今日临时加了一次大朝会。”墨公子一边走一边跟洛千淮解释:“所以在宫中行走的人并不多。”
洛千淮立时会意:“这是你特意挑的时间不对,临时加的朝会,与你有关?否则断不会这么巧所以你才这么笃定,陛下不会见我们”
墨公子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周围一圈儿,方才借着倚靠在洛千淮身上的便利,附耳低声道:
“怪不得我,都怪匈奴狼子野心。暮春时节,水草繁茂万物生息,并非是发动战争的好时节,他们很少会在这个季节叩边。然而你上次也听到了,乌禅幕单于新立,野心勃勃,急需一场大胜来巩固地位,因此前些时日在边地频频挑衅生事,想要以此来试探我大豫的反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