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对辛夫人这般做法亦觉得难以理解,闻言便帮腔道:
“我观这位小女使的急切之色,绝非是装出来的,想来确实发生了天大的事,不若赶紧问清楚,若证实是假传消息,再重重惩处也不迟。”
辛夫人的本意,并不想在众位夫人面前谈及自家女儿,而是准备把人带出去再问个清楚,但崔莹娘跟王夫人都这么说了,剩下的几位夫人虽未开口,但神情间也透着同样的意思,只好改口道:
“罢了。把人放开,让她说。”
那女使这会儿已经将被拖出水榭,一得到自由,便双膝跪地,一路膝行至大堂中央,哭诉道:“夫人,大娘子的腹痛再度加重了,上午已经吐了两回,茶饭不思”
霍琇知道女儿近两日经常腹痛,也请了侍医来看过,只说是饮食不节,开了药又让忌生冷油腻。本来已经有了点好转,没想到现下反而又加重了。
虽然如此,她也没觉得问题有多么严重,不至于特意冲撞了赏花宴,当下便沉了脸:
“既是大娘子有恙,只管持我的贴子去请侍医便是了,何必到这里危言悚听?”
那女使当然能听懂这句话中浓重的威胁之意,当即便以头触地,呯然有声,口中悲呼道:“夫人,侍医方才已经来看过了,说是,说是关格之症已经,已经无力回天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