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息怒!”焦令监在旁劝道:“陛下自御极以来,向来克勤克俭,且尚不到大婚之龄,后宫并无用度,便是暂时让出些财帛,日后也会慢慢补回来的。”
“朕哪是为了这点子钱生气?你方才有句话说的不错,明明是他们自己无能,却让朕用内帑为之买单。今日朕让了步,日后呢?只怕他们一旦有什么事,就想着将手伸到朕的内库中来!”
“应该不至于吧?”焦令监犹豫地道:“大司马本就是治世能臣,大农令更是曾屡立奇功,当年提出的盐铁专卖之策,几年之间便令府库充盈。想来他们这会儿也确实是遇到了难处,所以不得已才.”
“呵呵。”虞炟冷笑:“先帝在时便是治世能臣,待朕即位之后,便有各种各样的不得已。朕不是瞎子,不至于连这点子不同都看不明白!”
他话音未落,忽然殿外有小宦通传,道是方才离去的大农令楼智平,又回来求见陛下。
“不见!”虞炟毫不客气地道。
“陛下。”焦令监开口劝道:“方才当着大司马的面儿,大农令便是有什么想法也未必敢宣之于口,现在悄然回转必是有秘情要奏,陛下不妨听一听他的话,以免伤了臣子效忠之心。”
虞炟略一思索,便应道:“叫进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