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。
霍瑜的判决顺应了民意。文溥全无过错,收回加诸于他的所有处罚,同时发还霁安堂的牌匾。
高良被以诬告罪论处,当堂打了二十杖,剥夺了他坐堂医的资格,但因为他只是回春堂聘用的坐堂医,东主另有其人,所以并没有查封没收匾额,而只是罚金了事。
走出公堂之时,外面的百姓自觉地分开了通道,让洛千淮一行出去。
“原来这么多年,我们都是误会了文郎中了!”先前诋毁过他的人惭愧不已。
“恭喜文郎中,你总算熬出头了!”也有相熟的街坊为他高兴。
“这次回去,就要重开霁安堂了吧?我还记得当年的霁安堂向来怜贫恤弱,童叟无欺,可不像那回春堂,甭管大病小病,不脱层皮就别想走出来。”
“可不是吗?文郎中沉冤昭雪,以后咱们长陵人再瞧病,可就有了去处了。”
“说起来,怎么会有高郎中这种黑心的人?人家文郎中也没招惹他,怎么就要做伪证害人!”
“你们是忘了当年霁安堂的名声何等响亮,每日等着瞧病的人都会排半条街,要不是文溥出了事,又哪有回春堂现在的风光?”
“咝……还真是同行相妒啊,就这种心性,怎么配做医者,依我看,他应该就是那个含灵巨贼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