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整日无所事事,指着别人施舍过日子?”
那男子却并不似她这般心热:“怎么还越说越远了。富贵一事是天命,强求不来的,就比如你先前机关算尽,把琅哥的房中人骗出去发卖了,又做出她与人私奔的假象,害得他一病不起,这不也照样遇上了高人,指日便可好转?”
“妾在一天,便不可能坐视不理。琅哥儿必须死,我们的琼儿才能过继给大伯,这白府泼天的富贵,才算是与我们息息相关。”
“行了。事已至此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那女子沉默了半晌,方才说道:“夫君若是信妾,妾自有办法。”
“一个妇道人家,能有什么办法,快别笑掉人大牙了。”
“夫君这是不信?妾知道有一种药,只要小心地下在汤水里……”
“你要下毒?”那男子的声音也提高了一截儿,有些惊恐地道:“不成,一旦让兄长查出来,定不会饶了我们的!”
“他查不出来的。琅哥儿就是好了,身子久虚也得补养,神医也好庸医也罢,都离不开用附子增补阳气……妾说的那种药无色无味,毒发时与附子无异,任谁见了,都只以为是药铺没炮制好,哪里能想到夫君头上?”
洛千淮听到这里,心中忽然咯噔作响。这位不知名的女子,说的话怎么似曾相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