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眉头摆弄了一下这截断掌:“这不是你父兄的东西。”

“从京城到这里, 最快也要四五天时间才能赶到, 怎么会血迹不干?”

“而且, 这手一看就是做粗活的,你那个二哥成天喝酒享乐,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粗糙的手。”

沈玉衡嗡嗡作响的耳朵很慢地传入岳枫的话, 他忍住恐惧拿起那只断手摸了摸。

粗糙的像是干涸龟裂的大地,骨头也特别粗,和二哥的手一点都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