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怎么反而叫他扔掉。 “怎么?” 见他踌躇,帷帐里又响起冰冷的一声。冯整大骇:“陛下息怒,奴婢这就去。” 息怒?他并没有生气呵。 桓羡挑眉,压下心底莫名而来的些微不悦 薛稚于他,就像那盆经年的花,那些经年的记忆,是该遗弃该淡忘的东西。 他绝不可优柔寡断了。 次日,薛稚来玉烛殿谢恩,出乎意料地被拦在了门外。 冯整脸上带了点尴尬,笑道:“可不是不巧了么,陛下今日召了陆尚书和陆侍郎过问西北军事,怕是不方便见您。” 陆尚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