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你。”她幸灾乐祸的看向牧深,“光天化日在你们公司大楼底下做出这样的事,啧啧啧,以后怎么有脸来上班?”

“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吧?”牧深说,“我就举了个手。”

“对啊。”秋冷说,“你堂堂当家人的弟弟,在自家地盘上被一个女人欺负成这样,传出去你可就成妻管严了。”

“妻管严?”牧深漫不经心,“什么意思?”

秋冷:“……”

“被妻子管的很严实的丈夫?”牧深继续说,还专门转头询问秋冷,“我说的没错吧?自称妻管严的这位妻子。”

秋冷专心致志开车,眼睛都不往旁边带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