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抹红,大声吼道。吼完了他抬头看了眼一旁的容姒,余光又瞥了一下那站在一旁笑容柔和的君祈然,莫名的,心头就闪过了难言的羞赧,手动了动,似是想要抬起来擦去刚刚那女人给他留下的奇异触感,谁曾想刚刚拍打的动作太过剧烈,之前已经恢复了一些的骨头此时竟然再次裂了开来,疼得赵弋眼中一个扭曲,但他却还是咬牙忍了下来,硬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。
而容姒则轻抚着自己被拍疼了的手背,有些讶异地往后退了一步,便听见赵弋强忍着疼,咬牙低吼道,“恶不恶心?”
“我不……”
容姒才刚开口,一旁的君祈然便皱眉上前了两步,挡在了容姒的面前,面上带了些许不忿,“你这人真是好不讲道理,人家姑娘也是眼睛不便,才在一不小心之下碰到了你的脸颊,非是故意,你如何一言不合便责打于她……”
抬眼看着这文弱书生这么一副为容姒出头的样子,还将她挡在了身后,就像是受到了他什么迫害一样,赵弋心头的羞恼才下,戾气又上,眼中杀气更是对准了那君祈然一闪即过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?我跟她如何与你何干,需要你来出头?”
说着他的眼睛便精准地看向君祈然身后的容姒,气急败坏道,“还不过来?花还没‘看’够吗?没看够了也该闻够了,还是更想待在这里被别人护着、看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