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范围。但是,对眼前这个小鬼,这些信息量绝对算得上是没漏多少的范畴。
看到组织的设备,铃木三日月就能判断出,以这些设备的精密度,制造它们所需要的材料,没有世界顶尖的公司做不出来。和他推断出,T·E制药是组织产业差不多的道理。
至于实验室,硅谷。
其实并没细说。
如果小鬼没有意愿,大不了今晚就拆了这里的设备搬走,然后毁掉这个实验室。制药公司和材料公司若是被泄露消息,的确会有点小麻烦,但也就是那种程度而已。
哪个跨国企业没有养着一整个团队的律师呢?
不过,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,就算不加入组织,他也不会做无聊的事情。
这一点,无论是他自己还是琴酒这边,都很清楚。
“性格上完全是小孩子脾气,但就和孩子一样,所谓的善与恶在他眼里是模糊而混沌的。行为上是彻头彻尾的自我主义者,他活在自我的世界中,并对自己表现出来的恶意毫不自知。”
云霄飞车事件之后,琴酒是这么向那位先生汇报的。
而这些话,正和心理学家的诊断报告最后‘他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科学家式的好奇,却不知道这种好奇不合时宜,且非常危险。’这句话合上了。
“科尼亚克,你的代号。”
那位先生的邮件及时地打断了此时的沉寂,琴酒看了眼,简短地将邮件内容告知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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