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非常浅: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,信息是什么程度的武器。只有最傻的人才会把它直接分享出去。”
唐心诀:“所以你大概也不会告诉我,为什么你认识我了。”
对方不置可否:“你和我以为的不一样,我现在不能信任你……不过没关系,如果你能活下去,也总有一天会知道的。”
唐心诀点头:“可以,所以同样,我也不能信任你。”
时岸嘴角笑意一僵。紧接着,他听到唐心诀一字一句说:“时同学,我要怎么信任一个在在团战考试里杀过队友的人呢?”
“……”
时岸没有否认,他知道唐心诀既然已经说出来,就是笃定了推测。
当然,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解释的,只是漠然地重新举起武器,这是一瓶约半个小臂长的喷剂,外面裹了严严实实的黑纸,看不清喷剂上的字眼。
“我不知道你们那边是什么时候考试,又是怎么做的。但在这个游戏里,不是每次都会这么幸运,能遇到真正想合作不带私心的队友。上一次你们的任务可能是合作,下一场可能就是自相残杀。当然在此之前,杀戮也不需要理由。就像鬼怪杀我们和我们杀鬼怪一样。”
他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,轻声道:“从某种角度看,我们和鬼怪的区别,是什么呢?”
唐心诀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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