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之舟没好脸色:“您现在倒是一口口女儿的了,之前想着把自己亲骨肉卖掉的时候怎么那么爽快?”
他的话戳中了男人阴暗的内心,被挖出过往的事就像是把男人的罪行公之于众,男人急不择言:“放你娘的狗屁!老子就这一个女儿,怎么可能做那档子恶心事?!”
花蝶母亲抿嘴难言,她求助地看着沈懿慈。
沈懿慈对她的眼神无动于衷,贺之舟能说出那些话就证明已经对花蝶的情况了如指掌,花蝶的母亲是个可怜人,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,也许花蝶还活着的时候,他们就已经做了无数件伤害利用花蝶的事。这样的人不配称为父母。
贺之舟浓眉一挑,眸色阴冷:“您啊,非要把事闹的这么大么?”
男人涨红了脸,气的舌头打架:“你..!你血口喷人!不要以为我...我怕你!你这个胡言乱语的臭小子!”
贺之舟的个头比男人整整高了一个头,他讥讽一笑:“请我们来,是为了讹钱吧?做人不能这样啊,见谁心肠好就害谁,您不怕出门被车撞,死后下地狱啊?”
男人欲要反驳,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贺之舟堵住了。
“您也一把年纪了,怎么一点羞耻心也没有呢?”贺之舟根本不在意这是一场葬礼,也无视旁人投来的目光,记者愿意拍就让他们拍了去好了。
他扫了一眼埋着头一言不发的花蝶母亲,对花蝶父母这类人他一贯处理的简单粗暴,若不是顾及沈懿慈的想法,他才不会和这种人多费口舌,“你们既然这么想追究责任,那就警察局走一趟了。好心提醒你们 ,没那个家底就别玩栽赃人那一套,我要是想的话,你们这辈子都别想从警察局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