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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差,他未曾触及那真正摄他心魄之处。

不知……

不知会是何等感觉。

亦不知,他何时才能光明正大地得她主动垂青。

“殿下,我们去哪儿?”何成的声音打断了少年的思绪。

祁长廷顿了下,想说去乾方柜坊,话未出口,身后突然传来密集的马蹄声。

蹄铁也是有讲究的,用料不同、所配的马匹不同,声音亦大不相同。

少年唇角轻抿,咽回了还未出口的话。

“长廷?怎地今日坐了马车,不曾骑你那匹乌骓吗?”令人厌恶的声音自车外遥遥响起。

敢大庭广众之下唤祁长廷名字的,只有祁景闵了。

青年端坐马上,比马车还高半个身子,居高临下地瞧着马车,眸中尽是蔑笑,还有一丝打量。

他这弟弟回了东都倒是安分得不像话,只是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,也不知,在忙些什么呢?

然而车内人并没有理会他。

祁景闵面色有些难看,声音却依旧听起来兄友弟恭,“长廷?”

车内依旧无人应答,祁景闵面上挂不住了,他从马上微倾了身子,便要以手中折扇挑起帘布,却在这时变故陡生。

他身后靠得最近的那名侍从的□□坐骑突然嘶鸣了一声,高高扬起前蹄,疯狂跳蹿起来。

整个车队乱成一团,惊马坚硬的蹄铁落下,竟正冲着祁景闵的脑袋。

“殿下快闪开!”侍从们肝胆俱裂,上前扑救却不及,更不知祁景闵因方才探身挑帘,重心偏移,腰上根本使不得力气,竟直接跌落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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