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边缘,甚至是,
敏感的腰侧。
在她看不到的地方,少年黑亮的眸子里蒙了薄薄的雾,面色涨红,薄唇紧抿。
没有预兆,没有规律的刺激随时可能落在任何地方。
少年以前从不知道自己怕痒,直到碰到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,直到被她摸得浑身发软。
他死死忍住一不小心就要躲闪的冲动,还有险些出口的羞耻声音。
下巴搁在女孩的颈窝,呼吸从一开始的僵硬,变成抑制不住的轻喘,热气胡乱喷在女孩颈侧,带起淡淡的潮。
他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。
明明觉得痛苦不堪,却忍不住想靠得更近,要得更多,想将自己整个人送进她手里。
祁长廷这般羞耻地想着,庆幸自己这样龌龊的心思,面前的姑娘并不知晓。
少年上身被塔图索折磨得几乎没了好皮肉,绷带包裹的严实,可仍有少许空隙。
某一刻,像是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窗纸,难以言喻的麻痒骤然放大,措手不及地过到四肢百骸。
“嗯!”少年喉间挤出猝不及防的闷哼,身子弹开一般倏地打了个颤。
屋里本就静得落针可闻,闷哼响在耳畔,每个细节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,软糯里带着一丝沙哑,叫人听着都忍不住脸红心跳。
榻上的两个人同时僵住。
少年手指攥紧了被子的角落,僵坐半晌,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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