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心头,“郎中呢?不是让你去找郎中吗?”
“白晓暂时已无性命之忧,”不待何成开口,又一个声音响起,“但很快就有了。”
何成身后另一个人影扶着腰间陌刀踱步过来,祁长廷神色微顿,起身唤了声二哥。
祁允政颔首,淡淡道:“听闻你受伤了,我看看。”
祁长廷眸中闪过一丝莫名,他同这位常年在北疆的“兄长”说不上交恶,但也绝不亲近,这是做什么?
这样的念头在少年脑中转了一圈,但又很快压下。
对上祁允政,他并不怕什么。
手臂抬起,约么半掌长的口子,血迹已经凝结,但伤口看起来比离开行宫时更骇人。
祁长廷自幼受过的伤并不少,也察觉到事情不太对,他心中隐隐有了答案,神色却无半分变化,静静望向祁允政。
后者微怔,而后轻叹一口,“救一个人需要两只东羯全蝎。”
祁长廷眸子动都没动,“时间。”
“你大约能撑半年,但白晓最多只有两个月。”祁允政说着,紧盯祁长廷的神色。
然而少年只是淡淡撇开视线,轻声问道:“她知道了吗?”
祁允政眉梢微挑,“我只说了箭上有毒,需东羯全蝎方可解。”
但没说被那支箭伤到的人,究竟有几个。
少年闻言,眉峰软了软,倒是真心诚意地冲祁允政略一点头,便起身欲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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